Holy Abortion

Gonna to die tomorrow.

BBBA)《Happy New Year》

--以华丽摇滚时期为背景架空--
--一个贺文--

当nightclub的镁光灯从上至下地照耀他们眼中的亮片,那些人都在为新的十年舞蹈。
混着来自伦敦表层上流社会的腔调,Bernard看到台上歌者在苍白毛皮大衣下舞蹈,像一块被羽毛填充的巧克力温和而尖锐地在色彩中分隔阴影。室内温度达到36摄氏度,不自然却快活的风从看台的栏杆缝隙间流下,沾在姑娘们的唇膏上,而她们向歌者呼喊。
那是1969年的终结,距离下个十年不到五英寸。

然后,几乎是一瞬间的,Bernard看向两米外升华着气体的歌者,金属在他的耳垂上滑落,连结着金发,像阿芙罗狄德被毛皮包裹,又像水蒸气般模糊和不实,他承受着纸醉金迷者的唾弃和华丽的追随。在门旁的男人第二次抱怨后,Bernard穿过舞者走向覆盖着粉红色百合的舞台。
大脑皮层为其颤动。
像记忆般停滞不前,Bernard只是看着台上的歌者。属于20世纪中后期的舞蹈缠绕在线上,他的亮片在胸前游荡。Bernard感受血液从脚踝流淌到心脏,然后融化动脉中的血痂,燥热而不真实。
他们的影子被光稀释,而重叠部分间接地传播体温。姑娘们散开绑住的金发,用圆圈舞把Bernard推得更近,而歌者的音调比海沃德希斯的云还要轻,总是能吹起瞳孔中的光华。
Bernard看到了歌者的眼睛,虹膜中汇集了泰晤士河所有水滴。
歌者向Bernard微笑,Bernard却想亲吻他的发丝,然后他的嘴唇动了动,闭上眼睛什么都没说。

从楼梯角落里的窗户看去,烟花的火光铺满天空,像来自火星的外星蜘蛛体会空气中的湿润。在night club里的年轻人容许大本钟敲击耳膜十二下后,人们开始歌唱和欢笑,混合着烟火的杂音,太空音乐成为亮片眼影的液体,在每一个人脸上燃烧。
Bernard再回头,发现歌者靠在楼梯旁饮酒,蓝色的虹膜冲着自己的方向。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歌者摇晃着红酒杯里的酒水,然后开口“我叫Brett Anderson”。
“Bernard Butler”,他向耳后挽着卷曲的长发,“我的名字”。
“Then,Happy New Year.”

To 19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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