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y Abortion

Gonna to die tomorrow.

<The Glam Things>

颓败的灯光被菱形细孔分割成苦艾酒中的阴影,像苦痛者般在水泥地面上颤抖,又与不平整的破碎玻璃片旋转,流淌进入粘连着褐色的瞳孔。
如同孤独的燃烧十字架,他是现世情怀的反叛者。角落里的陈旧唱片机中发出的金属质感的摩擦像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失落,华丽而模糊,仿佛发黄破损的廉价布料般闪烁。
他是天生的反面默剧和后天的行为创始者。
“我们曾经是抽象的黑白线条。”他用困倦和新生的音调阐明过去,然后倒在褶皱的最深处,空洞的阴影被边缘切割,像尖锐的战栗和僵硬的灰尘。他融入角落里属于特立独行的油画的突兀笔触中,扭曲而又浮躁,分辨着已死年代的虚影,在他的认知里,美学将被分割成为对立的灵魂。
墙壁缝隙里装填着苍白的灰蓝色污秽,倾听反光的落寞。在那时,一个融合着认同和反模版式的上帝在疯狂的白炽灯下尖叫并咒骂一切复制者。“我从未思考无色的厌世,当抑郁是包裹着亮片的,部分细胞壁都义无反顾地受到冲击。”当刻印着暗紫色唇膏的倾诉者推测阴谋论的死亡之时,向眼球内部弯曲的睫毛化作液体并在眼底燃烧,就像三条街道外的孤独街灯被执政者熄灭般绝望和歇斯底里。
墙角安放着枯萎的玫瑰花苞,叶片和阴影碰撞着瞳孔里的流浪者。“那些只适合逝去的季节,而没有人去挽救它们。”我站在唯一一座废弃教堂的福音里,刻画干枯的背影,他总是痛苦并怀旧的,就像五十二年前销声匿迹的堕落派乐队,在画框里接受祈祷和揣测。他站在阳台的边缘,呼吸背叛并把虹膜中的色斑倾泻而出。
他要求我感受来自火星的虚无以及由三百片大麻气体构成的新歌,那些是流产于嬉皮时代的畸形婴儿,像用一千根羽毛织成的外衣,都被暗淡的霓虹灯照耀和挥霍。
他用手触碰浑浊的外界,然后是病态和暴躁。
“你会想在伦敦的石砖上起舞”,他从不微笑或者是了解愁苦,在分解褪色的旅馆墙壁一分钟又二十三秒后,他补充道“这是我想要的”。
每一段歌词都充满了晦涩和不满,就像从马桶里钻出的纯净者。我看着他,皮肤和血液都为此倒退,而扭曲着的文字比LiveHouse中迎着反光材料演唱的乐队更加清楚和明朗。
那是在新世纪初的偏离靶心的飞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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