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y Abortion

Gonna to die tomorrow.

The Second Day

1997年的芝加哥覆盖着大麻和可卡因的气息,而乐队的巡演把这些颗粒推崇到最高的高度。
后台女孩的尖叫不足以打动主唱和贝斯手,他们用弹簧刀在女孩身上镌刻各自姓名,又在迷幻里看着已氧化的血液避开乳房流下。颓败的霓虹灯和闪耀的警灯在他们脸上稀释痛苦和欢乐,间接地照射皮制沙发上的冷色唇印。
以此为背景,和离经叛道的戏服缠绵的Ginger望向黑发吉他手。黑色发丝像美杜莎的宠儿环视整个房间,而无名的烟草阻止他们进一步石化,这个承担罪恶的人并不妄图拯救陷入泥潭的乐队成员。
“我说,”Ginger把染着的大麻按灭在戏服间的空地上,“你要不要出去”。Zim把烟草的味道引向鼓手的方向,透过烟雾,Ginger看到Zim眼中的绿色与苍白混匀,夹杂着自己的影像,他似乎想起在高中时候死去的隔壁街区的女人。他把齐肩的黑发扎到头后,然后丢掉染着的烟头,“追随pogo吗?你总是乐此不疲”。“毕竟更清楚芝加哥的是你”,Ginger捡起主唱脚边的大衣,抖落掉粘连的白色粉末,“你也是唯一没有嗑嗨的家伙”。


三条街道外的酒吧闪烁着演出乐队的名字,似是宗教的朝拜者,描着夸张眼线的男女从酒吧模糊的玻璃门里展示各自黑色的影子。
当红色的光把pogo的脸投射到墙壁上时,他们几乎同时看到和他亲吻的少年,而zim唇上来不及擦去的黑色唇膏也因此闪耀着光芒。


“事实上这是我来过的第一家酒吧,那时我15岁”,深陷在黑色背景中的zim看着苦艾酒瓶中的鼓手,发根上方的金黄色在惨淡的酒水中溶解,就像古烧瓶中的灰烬被针所刺痛,华丽而讽刺。Ginger面对空虚的酒杯沉默,却又无言地望向吉他手深绿色的虹膜。
Ginger认为眼前的吉他手像一座覆盖着紫色布料的迷宫,而不知名的东西在其中歇斯底里地哭泣。幻觉使他看到zim胸腔深处三英尺的地方跳动着,尖叫着,酒水让Ginger埋葬在胸骨间的缝隙里。
反抗这种力量太过残酷,没有痕迹来处理陷入迷幻的色彩。


他们在隔间里亲吻,他们拥抱彼此的躯壳,像倒十字架下的已死牧师,但他们的大脑已经在深潭里苟延残喘。
酒吧打烊后,鼓手和吉他手看见三个街区外的灯光像往常那般暗淡,在刺眼阳光的照射下更加压抑和孤独。
而他们已经冲破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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