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y Abortion

Gonna to die tomorrow.

《Pure Morning》

26岁的1998年像褪色亮片铺满天鹅绒连衣裙的每一个毛孔,失真而闪耀的眼妆随二十年前的酒吧死去。
这是一个属于新生反抗者的年代。
一些人说华丽或雌雄难辨的音乐已经消失殆尽,又曾经存在过的,那些人唱着对时代的挽歌。
伦敦被丝绒和金线铺满的毛皮覆盖在布莱恩脚下的古老楼阁表层。有警察在模糊的玻璃后悸动,人们渴望拯救或是背叛,阻止却改变一件衣服。
布莱恩思考美学是随制服的包裹者而改变的。就算仍旧有同性恋者和伪造者在镁光灯下亲吻,但这似乎不能使其从棺材里挣脱。
拿用一千根羽毛织成的大衣覆盖自己,站在楼顶的天台上。布莱恩看到下面有成千上万个人等待拍摄更有价值的东西。
一个受害者从楼上跳下,这是人们说的。
一个颓废文化的受害者。
布莱恩从黑色纹理间刻画傍晚,这里悬挂着死者,像纯洁的老朋友。熟悉的人躺在警车上盼望终结。
他们祈祷死亡,他们交叉中指和食指向上帝祷告。在傍晚和黎明诞下的畸形婴儿残酷的拥吻中,存在或逝去不值得思考,曾经拥有过的不会再被拥有或虐待。
布莱恩覆盖着华丽从天台跳下,就像时代的自杀。
黎明总是像被圣经抛弃的无信仰者。
纯洁。
然后,布莱恩在墙壁行走,他跃过窗户和房檐。
黑色的黎明是无比纯洁的。
他是90年代的耀眼绿松石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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